皇帝目光晦暗,闪了闪,咬牙道:“你休想,朕哪怕拘你一世,也断不会让你们如愿。”说罢,一甩衣袖,竟是头也不回地去了。
等皇帝去了许久,婉儿方敢回到殿中,小声道:“娘娘,你何必说这样的话,惹得陛下不快。”
“总要试一试,才得死心。”娀英垂下了头,一滴珠泪到底落了下来,语声却很低沉,“总归是相识一场,还以为是小时候那样。”婉儿听得好奇,忍不住问道:“娘娘从小便识得陛下了?”
“我识得他,已经十年了。”娀英瞧向了窗外,却不知何时下起雨来,雨声簌簌,更添了一层凉意。
不几日,便有流言蜚语在宫中蔓延。等桓妃听到流言的时候,怒不可遏:“是谁说这样诋毁陛下的话?”身旁近侍皆不敢言语,桓妃又气又急,“叫倚梅来。”
倚梅匆匆赶到,却见桓妃气得脸色煞白,她心中如鼓敲一般,颤声道:“娘娘,何事传唤奴婢?”“本宫问你,那慕容丽何时与你有了交往?”倚梅心念急转,再看桓妃神情,心知她得了消息,便不敢再瞒,低头道:“奴婢并不与她相识。”桓妃气极,一掌掴在她脸上:“贱婢,宫中验过鱼符,几次三番都是凭你宫中鱼符传她入宫,还敢说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