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雁北这才恍然,怪不得胡玉斋的劲道要比杨家拳更刚猛些,原来是真的学了陈家拳。猛地又省起外孙兆麟他们说起过的事,杨兆鹰在成亲那天,曾经遇到过一个马车夫拦道,一招败了四个杨家小辈。
胡玉斋总爱一身马夫的扮相,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曲折。
“后面的事你大约也清楚了,十年熬下来,我非但武功恢复,还摸索到了陈家拳的精髓!可是,我还是比不过杨慕侠,因为他得传了《授密歌》。打人王曾经几次拜访过他,也试过手,但根本挡不了他一击。真他娘的丧气!”
徐雁北嘿嘿一乐,“得了吧老三,谁不知你是鬼精儿,既然瞅上了《授密歌》,拿不到手你是不会甘心的!”
“不甘心又能怎样?杨慕侠只把它装在自家脑壳里,我又没那能耐挖出来,只能做两手准备。一是让打人王在永年出家,接近杨慕侠,二来呢,我又跑到武当去,想从那些道士身上摸出点门道来。没想到……”
“没想到打人王当了秃驴以后,真的洗手不干了。你呢,在武当空呆了几年,也是一根毛没拔着。可惜啊可惜!”徐雁北摇晃着脑袋说,从神情上看,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我听说,那一回老大去武当山,你半道上截他,两人还撕破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