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少爷。”
“那好,吉夫斯。咱们行动。你往果汁壶里兑了多少杜松子酒?”
“满满一杯的量,少爷。”
“这是对付成年失败主义者的正常剂量,你是这么想的?”
“我猜测这个分量足以成事,少爷。”
“说不好。咱们可不能因为舍不得孩子就把狼给放了。我想我还得再往里加一盎司左右。”
“我不建议如此,少爷。还记得布兰克斯特勋爵的鹦鹉——”
“你老毛病又犯了,吉夫斯,怎么还把果丝当鹦鹉呢。要消灭这种思想。这一盎司我加了。”
“遵命,少爷。”
“对了,吉夫斯,粉克-诺透先生正在四处打探益智又健康的素材用到演讲里。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知道一个故事,讲两个爱尔兰人,少爷。”
“派特和麦克?”
“是,少爷。”
“他们走在大马路上?”
“是,少爷。”
“他肯定用得上。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少爷。”
“那好吧,有点儿是点儿。你快去讲给他听吧。”
“遵命,少爷。”
他走后,我拧开酒瓶,对着果汁壶口毫不吝啬地注入了少量液体。刚刚完成任务,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匆忙之间我只好把果汁壶往壁炉架上汤姆叔叔的照片后面一塞,刚藏好,门就开了,只见果丝走了进来。他像马戏团里的马一样欢脱。
“哎哟,伯弟,”他说,“哎哟哎哟哎哟,还有哎哟。世界真美好啊,伯弟。这是我见过的最美妙的世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