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拉科斯上没有好走的路。”哈瓦特说。
“这话没错,但我们还是能杀死哈克南人。”
“你们怎样处理自己的伤员?”哈瓦特询问道。
“难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值得抢救,什么时候不值得吗?”弗雷曼人问,“你们的伤员知道你们没有水。”他歪过头,斜眼看着哈瓦特:“现在显然是时候做出那个水的决定了。受伤的人和未受伤的人都必须为部落的将来打算。”
部落的将来,哈瓦特想,厄崔迪部落。听上去是这么回事。他强迫自己提出那个他一直在回避的问题。
“你们听到过关于公爵或他儿子的消息吗?”
看不透的蓝眼睛朝上盯着哈瓦特的眼睛:“消息?”
“他们的归宿!”哈瓦特厉声喝道。
“每个人的归宿都一样。”弗雷曼人说,“你们的公爵,听说,他气数已尽。至于李桑·阿尔-盖布,他的儿子,是在列特手里。列特没说起过。”
这种答案,不用问我也知道。哈瓦特想。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他们刚才都醒着,都听见了。他们凝视着沙漠远方,脸上的表情写着醒悟: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卡拉丹,现在连厄拉科斯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