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也正襟危坐,与卫辰的眼睛对视,丝毫没有开口先说话的打算。
卫辰这边,更是在等待曹操给自己赔罪。
就算不赔偿点什么钱财美女,也得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对。
不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把人抓了,抓的人还是功勋卓著,淡泊名利的重要人物,没有解释怎么能行?
卫辰百分之一万地确定,就是有人进谗言。自己很长时间以来的韬光养晦,并没有起到效果。
在朝堂上,即便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犹如阶下囚。
卫辰也根本没有把曹操放在眼里,只是想着自己哪里做得不足。
毕竟从青州扩大军队,占据山东等地的根据地。到登堂入室,抢先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
再到长安搜刮军饷,搜刮到足够近十年开销的巨额经费。
这几步,步子迈得实在太大,卫辰的官职虽然只是一名随军主簿。
但是威信和民心却全都在卫辰这一边。
曹操怎么会容忍这样一个文能妙计层出不穷,武能匹马单挑吕布的人,还能收获军民的爱戴呢?
功高盖主,不管是和平还是动乱,都是第一个要被解决掉的人。
是你卫辰打天下,还是我曹操打天下?
难不成汉献帝是我曹操的傀儡,而我曹操竟然是你卫辰的傀儡?
卧榻之处,岂能容他人酣睡?更何况对面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的曹操?
想通了这许多关节,卫辰在这朝堂之上压抑拧巴的氛围当中,想到了突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