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玻璃的透明度还是单向的,卢卡根本看不到北墨此刻正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后。
“咚咚!”卢卡敲着门,“北墨,你不能让我真的睡到阳台上。”
“咚咚咚咚!”
“不不不,我决定不在这里蹭睡了,我还是回我那里吧,那些臭味还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北墨不为所动,看着外面卢卡一脸的不敢相信和着急,直接转身回到了自己卧室。
“咚咚咚!”卢卡持续的敲着门,既然北墨不给自己开门,那么他也别想睡好,卢卡可不是一个怕事的主。
“咚咚咚……”卢卡面色已经变冷,他对北墨态度不错可不意味着愿意被北墨锁在阳台,虽然刚才是他说的要睡在这里,很不讲理,但是他以前不想讲理的时候,便也无需讲理。
卢卡的敲门没有让北墨返回打开门,反而吵醒了临单元同楼层的一个大妈。
“干嘛(第四声)呢!干嘛呢!”一个烫染着卷发的中年妇女走上阳台,正好可以看到一身T恤短裤的卢卡。
“干嘛呢!大半夜的咚咚咚,咚个鸡毛掸子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我白天早起要买菜,做完早饭送孙子,广场的好几个大爷还等着我上午当舞伴,下午的特价菜你帮我抢啊!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儿,我这可是美容觉,我要是毁容了,你负责啊?!你干嘛呢!干嘛呢!”
“啊!”卢卡被突然出来的大妈吓了一跳,“没没,那个,我的钥匙忘屋里了。”他从来没有和这种大妈交涉的经验,被大妈一通机关枪式话语的扫射搞的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