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过来的周羡一瞧,哑然失语,简直有病!
“你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我一进门,我家虚目正好能用余光瞟见我,若是有人动过他,角度不一样了,那我也会发觉!”池时认同的点了点头。
周羡一梗,都有病!
“画还在吗?”他问道。
徐青冥点了点头,对着手心了呵了一口气,猛的跳了起来,朝着那墙上一薅,拿出了一团纸来,“我就记得在这里。都怪那凿壁偷光的故事,邻居家的小子,将我的墙打了个洞。”
“我也没有那个闲钱修补,就把画塞那里,聊胜于无了。好多张呢,那张应该也在这里头。”
他说着,从那一团纸中,七拆八拆的,拆出了一张画来,欣喜的朝着池时同周羡奔来,“找到了,找到了,还好没有被贼偷走!”
“亏得北地干燥,你外头又用油纸包着了,还能勉强看看。以前我舅父,就这么藏过银票,嵌在墙里,南地雨季的时候,都烂了长蘑菇了。”池时感叹着,接过了那张画。
徐青冥如遭重击,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池时,“你舅父家都用银票糊墙了?”
池时头也没有抬,“那倒没有,就他一点私房钱罢了。别的都拿去置办产业了,银票放库房里,也是要生潮的,还得担心有老鼠咬缺了。即便没有,堆久了,还会发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