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是拍片室的蓝色记号笔,很难擦除,最后使用了医用酒精,才擦干净。”介绍完情况后,黄主任擦了把汗,接着让旁边的三人继续补充。
“我负责观察监视器,起先,我在观察胎儿的表面。三个月的胎儿十分模糊,我看得很吃力,眼镜都快顶到屏幕上去了。刚刚看完结果,准备坐下写报告,就发现屏幕上多了八个字——‘登门讨债,还我参娃。’我还以为是哪个护士跟我开玩笑,写在屏幕上的,就拿了张纸巾去擦,马上发现情况不对,那八个字是写在孕妇小腹上的。”一个医生说。
“对,一开始绝对没有字,就是有人冒充护士写下的,时间就在我用超声仪检查完孕妇的小腹后,回头跟他们两个交流意见时。”另一个医生补充。
第三个医生补充:“本来,能够出入贵宾室、拍片室的就只有外面的四个护士。她们说,有一个陌生的护士从财务办公室过来,给我们发加班补贴,每个人一万元。四个人乐坏了,只顾着数钱,没看到她进来做了什么。”
“我要投诉你们医院,你们统统逃不了干系——”于树压低声音怒吼。
郭宝鹃眼泪涔涔,伏在于树怀中,肩头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