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智?”曹操心中一动,继续追问道,“为何不明智,小先生可以详细说一说吗?”
“先生请想,丞相此次南征,无非是为了荆州与江东!”
“荆州刘景升已然病故,余下孤儿寡母,一切只能仰仗荆州水师都督蔡瑁。可这蔡瑁却偏偏是个见风使舵,卑躬屈膝的小人。”
“只怕丞相大军未到荆州,蔡瑁就会派人请降。所以对于丞相而言,荆州唾手可得,并无危险。丞相所虑者,唯有江东而已!”
曹操本来听前半段还挺高兴,听着听着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话怎么说的?荆州孤儿寡母唾手可得,那江东不是孙仲谋那个小儿吗?”曹操有些不理解,“我……我们丞相大军到处,难道他们还敢抵抗不成吗?”
“呼……”陈阳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丞相也是这样想法,那就必败无疑了。江东孙氏经历三世,传到孙仲谋手中,已经是根基深厚,难以动摇。不但人才济济,兵精粮足,更有周公瑾、鲁子敬这样的奇才相助,断然不会轻易归顺。”
“更重要的是,江东河道交错,水路纵横,必然逃不过水战。而我军将士大多是北方人,不通水性不说,还容易水土不服,战斗力必然大打折扣。”
“而江东水军以逸待劳,等候多时,我军又如何能是对手?”陈阳说到这里,脸色变得颇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