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离渊眸光森冷地看向了岳安年。
“这几个案子虽然都没对琼华动手,可哪一件没有牵连到她?
因为花景礼的病,坊间将她流传成了猫妖,人们对她避之不及,全然忘了仁济堂的那些善行善举,只一味地抹黑她的名声!
再说这一次,她好心为百姓施粥,却被人诬陷投毒,如果她没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结果又会是如何?”
离渊的话犹如一根锋利的长矛刺进了所有人的心里,堂里堂外的许多百姓都默默低下了头,脸上流露出了几分愧色。
离渊又看向了严大人,沉声道:“严大人,这案子不能停,必须要审个水落石出,本王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个臭虫总是使这些下作手段来陷害琼华!”
离渊说臭虫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岳安年,气得岳安年目眦欲裂。
岳安年咬着牙,狠声道:“本王记得你主管刑部,如今应办的案子不是这一桩!
可你却擅离职守,私自离京将这个叫范五的男人带来回来!
离子垣,你越界了,这案子背后肯定有蹊跷,不可以这般草率的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