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圈后,顾梓晨停下脚步,看向提着木斗回来的那个 暗卫:“这木斗你提回来,可发现什么异常?”
那暗卫也恢复正色,思索了下,说:“木斗拎着就是寻常的松木材质,倒是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好像拎起来,比寻常与这一样大的木斗重了一些。”
“重了一些?”顾梓晨微微蹙眉。
“属下并未从事过米行生意,对这些称重计量也不甚清楚,不敢十分肯定。估摸着重量不对。要不属下这就去家具店,买一个和这一样大的木斗来?”这暗卫也不太敢确定。
毕竟他们整天舞刀弄枪的,对兵器还多一分了解。但是对于一斗、一斛这类称重单位,就不是很清楚了,只能依照以前的生活常识,估算一个大概。
顾梓晨也不在询问,走到木斗前,微微俯下身,单手拎起这个木斗,在手里轻轻掂了掂。
子渡还在卸妆,一边褪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边道:“主子,会不会……这些差役们今天拿的木斗没有做什么手脚啊,我看他们我木斗的时候,倒是给的挺痛快的,要是做了手脚,他们应该不敢给这么大方才是。”
“我看……他们只是普通的小喽喽,未必知道这木斗里的玄机。”顾梓晨微微摇头,“莫说是这些普通小衙役,就是一些已经在衙门里当差数年的铺头,也不一定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就连我,也是因为我父亲当时任职锦州巡抚时,处理了一起州内的一桩税粮贪污案,我这才知道原来收粮还有诸多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