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是,经此一事,她的名声可就去得远了,咱们到底也不亏。只是如今那秦潋滟来了,咱们还是收着些的好,省得到时候再出乱子。”沈碧华重新端了盏药过来。
金氏恨恨道:“你父亲,如今被花小娘那个贱人勾了魂了!我这样了,他竟一次也没来瞧过我!你舅妈今儿就该到了,这些年她一直与我很是生份,你舅舅又是个怕老婆的,这事儿,你舅舅定不会再插手了!”
陵川侯手里没有实权,不过冠名罢了,如今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他断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与国公府作对,如今这事儿,只怕是没有什么余地了。
“母亲别慌,事情已经这样了,那钟才俊,今儿早晨来的消息,人死在牢里了。只要他张不开嘴,那咱们也就没有把柄在他们手里了。等我出嫁了,你可是王妃的母亲,谁还能这样轻视你?”沈碧华吹了吹药,心里打着算盘,没有母族的王妃,都没有好下场,她得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金氏守住了。
“死了?”金氏有些意外。
“是,我找姓夏的拿了些药,唤人掺进了饭菜里,即刻就见效。沈相宜活着也好,她们二房害死了嬷嬷,这仇正好没地儿报呢!先吃了药,咱们再从长计议。”沈碧华喂着药,心里有了盘算。
但沈相宜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今只是亲人姊妹相聚,她没有这么多的功夫去收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