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典叔是反应慢,还是太快,眨眼睛已经劝好自己了。”
……
军营大帐,曹真被人抬进了主帐之内,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后背把衣服掀开,还可见猩红醒目的伤痕,看得人心惊肉跳。
“啧啧啧,真狠。”
徐臻在一旁看了几眼,唯有苦涩摇头,也不打算嘲笑什么,只是蹲下身来和曹真说话,“我听说,就因为你出现了澄水江峡,就被打成这样?”
“嗯……”
曹真别过脸去,结果徐臻又换到面前来蹲着,脸上虽然不笑,可是这种憋笑的表情更让他难受。
“车骑,不要再调笑末将了!是子和与子孝叔认为一路太危险,才让末将率军暗中保护,为了机密行事,没有给任何人知晓。”
“谁知丞相不信,才重重责罚。”
“没关系,我信了。”徐臻伸出头放在曹真头上。
说来奇怪,徐臻年长几岁,但是曹真反而胡须浓密看起来要成熟很多,徐臻越发的白净儒雅,适合穿谋士服。
看起来飘逸斯文。
但是他属于反差流的,不是那种反差,属于是表面斯文,背地里砍起人来比谁都狠那种。
“来了就好好休息,无须担忧,不会有人再打你了。”
曹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还要被折磨。
主要是自己是以罪责送过来的,一路上已经受尽折磨了,丞相甚至还写了一封书信给徐臻,让他知道事情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