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茉微微颦眉，却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去看看宵夜准备好了没有。”
裴炎忽然凤眸一眯，长袖一卷，袖中金线一下子缠绕在她腰上将司空茉给硬生生地拖了过来，按在榻上：
“本座没有告诉过你么，上位者要懂得取舍，身边的人可以给他们最想要的，却必须让他们物尽其用，心软的都是废物！”
司空茉抬眼看着他，瓷白的皮肤泛着冰凉的光，一如他阴魅冰冷的眸子。
“阿九，你对人心的掌控，无人能及，只是……”
司空茉顿了顿，伸手抚过他的脸，淡淡地道：“我希望你能有一日不需要再这般事事算计到了尽头，人人都在你的掌心，因为……”
因为只有被伤害得太深的人才会如此没有安全感，总要将一切都掌控在手心，对身边的一切都要物尽其用，而这已经几乎成为裴炎的本能。
“因为这样太累。”司空茉看着他的眸子，极轻地道：“我会心疼。”
第392章 讲究排场
裴炎的眸子里一片静水深流，他凝视着身下的人儿，=忽然勾起了一丝凉薄的笑意：
“本座往日最讨厌像你这样仿佛一脸正义公理的人，不过今日，感觉也不那么讨厌，只是本座的心一向很小，不需要利用的位置上，放一只小狐狸就够了，其他的人与我何干？”
司空茉失笑，她若是一身公义的人，那要置御史台的人于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