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云恒虽人仍在宴会上,但私下里已经派人在查了。一群鱼突然都翻了白肚皮,这确实是让人匪夷所思。云恒的手一下一下在桌子上敲,杨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没听到一般甩了甩手,这细小的动作让杨琴的脸又黑了几分。
凭什么对郑景宁那么热情,对她却如此冷漠?她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狠狠跺了跺脚。
云恒的目光慢慢在周围的移动,并未理会一侧的人。而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运起轻功甩掉了黏在一旁的杨琴,又回到了湖边。那死了的银鱼早早就被下人收拾了,但是…
他看向夹在水草里同样肚皮翻白的鲤鱼和飘在水上的死虾,心里有了另一番思量。
这水,必定是人动过手脚的。
他从水里捞出一直死虾藏入袖里,便默默离开了。
这出戏,怕是没唱全。
马车里,云恒的暗卫弯着腰,低着头正跟云恒汇报。云恒却听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厌烦似的挥了挥手正准备赶他下去,却又听到了感兴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