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危险,要是那宗师不小心伤了我们该怎么办?”
“不会的,他要是敢动手的话,我会用飞刀杀了他,就像刚才一样。”
齐月如秀美的脸颊上没有因为陈知北缝合伤口,而流露出任何痛苦的神情。
她只是微微低下头,注视着神情专注的陈知北。
缝合完伤口,陈知北正准备起身拿酒,腿上的疼痛便让他不得不坐了下来。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
刚才没注意,现在才知道腿上到底有多疼。
“你要干什么?”齐月如问。
“我要去拿酒淋在你伤口上。”陈知北如实回答。
“还是先缝好你的腿吧。”
齐月如将针线从陈知北手上拿走,立刻撕开了他的裤子,没有任何迟疑就下针。
“嗯嗯!”
陈知北痛得紧握住了旁边的椅子把手,这是真的疼!
齐月如动作麻利,不消片刻便已经缝合好了陈知北的伤口。
“我去拿酒吧,你好好坐着。”
按下要起身的陈知北,齐月如去房间的杂物间里面,拿来了一坛酒。
揭开封皮,齐月如将酒水倒入碗中,淋在了陈知北的大腿伤口上。
陈知北浑身颤抖,咬紧牙关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不错不错。”
齐月如笑着点点头,同样将一碗酒淋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之后她在陈知北的指示下拿来了干净的布条,配合着医药箱里面的草药为两人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