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权生并未反驳,刘懿继续道,“第二,蒋星泽与江锋从小相知相识,两人兄弟情深,若蒋星泽突然暴病身亡,江锋一定心神大乱,排兵布阵难免出现疏忽,这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第三,蒋星泽一死,德诏蒋家与江锋之间失去了最重要的纽带,蒋星泽的弟弟蒋星耀素来处事低调,极少同江家人联络,儿便借此机会大做文章。一旦德诏郡不再归附江氏,那江锋就成了死水里的王八,无路可走了!”
刘权生欣慰点头,“我儿觉得,蒋星泽是什么样的人?”
刘懿遥看凌源城,“一条聪明的狗!”
这样的定义,让刘权生心中颇感新奇,遂问道,“哦?我儿此话何解?”
刘懿不假思索,立即朗声回道,“要是一个人不顾是非邪正,谁给骨头就听谁的话,谁是主人就听谁的话,和谁关系好就要为谁卖命,那这个人跟狗又有什么区别?”
“知忠立节,我儿这这十年寒窗的苦,没白受啊!”
刘权生赞了一声后,捡起秋收村民遗留在地上的一支稻麦,一边玩弄颗粒饱满的麦穗,一边低头说道,“兴兴亡亡、分分合合,生杀夺予,苦的是天下百姓罢了,今年中原,江、赵两家对峙混战,生计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