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这是入学第一项考验,做完工每人在写一篇农作的感悟……”程怀亮说完又提醒程福,“福伯,带人看着他们,农户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有不从者……打断他们的腿……”
“少爷,您就瞧好吧……学学问咱们这群人不行。可要是说打折谁的腿,咱们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程福摩拳擦掌,一直受老程的熏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穷酸文人,按照老程说的,干他娘的,文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你打完他,他就老老实实不蹦跶了。
程怀亮没有出屋,斐宣机带着一种老杀才来到了门口,学士们已经对着门口的牌子指指点点,因为上面写着:李泰与狗不得入内。
有人已经开始谈论程怀亮侮辱皇家尊严,按律当斩什么的。他们的吐沫星子恨不得直接淹死程怀亮。
“各位……”斐宣机好几次想说话,却被那些文人打断,无奈下,斐宣机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程福,“福伯,老师说得对啊。”
以前,斐宣机也是清流,总觉得作为清流的一员,叽叽喳喳的挺热闹的,第一次感觉这么刺耳。
“都给我住嘴。”
程福一声怒吼,噌的一下拔出腰间的长刀,身后二十个老杀才也直接拔刀。
文人们见这阵势立马不做声了,那些老杀才的眼神绝对是杀人不偿命的眼神,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人,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剑,让这些人身体都忍不住打了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