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认识我？”
苏清雾眉头微皱，她第一眼看到凌涧就对此人产生了恶感，至于缘由，她也说不清楚。说不清楚也不想深究，反正就是一个人而已，厌恶就厌恶了，有什么可深究的，他又不是苏夜，不是？
但这话在凌涧听来却相当的不是滋味。雾仙子还是那个雾仙子，从骨子里冷傲得让人心底发凉。两千多年前，他们明明是见过面的，就在天霄城姜罗的府邸前。可他记得她，她却不认得他，这岂不是说这雾仙子从未正眼瞧过他吗？
该死的雾仙子。
耍什么威风。
哪怕两千多年前他还不是祖仙，可他好歹也是天霄城的传承弟子吧，竟然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凌涧忽然明白了，当年雾仙子给姜罗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感了。他不如姜罗那么骄傲不可一世，都觉得羞怒难当了，更别说姜罗了，难怪姜罗会恨雾仙子恨得那么咬牙切齿了。
“雾仙子真是贵人多…嗯？你竟然还没晋升祖仙？”
凌涧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说明身份，不曾想仔细看了雾仙子一眼，却发现雾仙子身上竟然一点祖仙气息都没有。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先天天仙的模样，似乎与两千多年前相比也没多少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