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范修也用不上了。
“您女儿一周前就联系了一家高级妇幼中心,预约了一周后打胎。”
他把手机塞进了江铃玲手里,“实话不妨告诉您,想要您女儿命的人多的是,一旦她进了局子里,我想各位官太太们应该有的是手段叫她消失,落到我们严总手里,好歹还能保她一条命,您自己看着办吧!”
江铃玲哆哆嗦嗦地抓着白悦欣的手机,眼睁睁看着范修和一群黑衣人大摇大摆出了白宅。
她转头望向丈夫,却见丈夫头顶一夜之间竟多了许多白发,白瑞峰颓然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望向黑漆漆的窗外,老泪纵横。
因为严宅里的医院多少沾了晦气,当晚严易就命人把医院给封了,决定在宅子里重新腾块地方出来再建个医务室。
老太太对此当然没什么意见。
折腾了大半夜,大家都累得不行,送走了陈医生后,众人便都各自回房,熄灯睡下。
严易躺在床上,温热的手掌却一直抚在连盼小腹处,不肯松开。
“别一直摸呀!”
他手掌又大,掌心又暖,摸得连盼都不好意思了。
“让他感受一下爸爸的存在。”
严易右手被连盼枕在身下,左手缓缓在连盼小肚子上轻扶,他说得似乎很认真,好像肚子里的宝宝真的能感受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