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笑得眉眼弯弯,梨涡乍现,引得白修一愣。
眼前这女子明眸善睐,可真是聪明啊,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
罢了,长期采买也确实不是长久之计,万一对方临时变卦,对他而言的确棘手。
正如白姝所说,要想长久发展,除了自己,任何人都靠不住。
“...我现在还不能保证能救你出去,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白姝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那是那是,不过我相信你,巡抚都没你可靠。”
白修:“......”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出去以后的设想,不知不觉,外头的公鸡便开始打鸣了。
白姝打了个呵欠,不多时,便同白修两人一道沉沉睡去。
直到外头天色大亮,牢房老旧的木门发出一声低哑的嘶鸣,二人才悠悠醒转。
外头,一个身着绛紫色长袍的男人,如神祇般立于光亮处。
他的手下,同狱卒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多时,狱卒便恭恭敬敬放行了。
男人的脸色讳莫如深,一步步走到白修所在的牢房。
下一秒,他轻启薄唇,声音宛若低沉的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