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学长不行?你不性福吗?”
安迟迟听到这话:“……”
魏莱这样,周西南也这样,这是她没生出孩子都赖上了陈慕言的意思吗?这么想着她瞬间有些同情陈慕言了。
“安迟迟,你不说话几个意思,你难道是在回忆你和学长晚上的细节吗。”
回忆细节?回忆个鬼哦!
安迟迟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她缓了缓:“……我现在就想给你邮寄个炸弹过去。”
“切,说吧,你这度蜜月的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因为想你了呗。”
“你就放屁吧你,是不是学长又抛下你去工作了,然后你才想起我来了?”周西南在电话那头调侃。
安迟迟:“……你觉得嘞。”
“我觉得是的。”
“毛线啊,婚姻哪抵的过咱们的革命友谊啊。”
“虽然这话很假,但我勉强受用了,对了,说实话啊,你跟学长的进度到底怎么样了。”
到底怎么样了?和陈慕言的状态安迟迟也说不准,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可她不知道陈慕言的想法。
陈慕言对她好是因为喜欢因为爱她吗?绝对不可能!她对自己的条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安迟迟有时会想,或许陈慕言只是在认真的履行他作为丈夫的义务,所以喜欢她什么的,可能根本不在人家的考虑范围之内。
唉,果真是谁动心谁烦恼,她还是别做梦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就现在的状态已经算不错了,安迟迟想了想开口:“我们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