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感叹道:“若不是因为容世子是男人,二姑娘不见得能夺得美名呢。”
身为男人却被拿去和一群女子比美,这让容湛格外反感抵触,旁人见状,便识趣地没再拿他和楚云菡比较。
“冬青,你见过容湛?他和萧壁城谁更好看?”
云苓没见过容湛,她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俊美的男人,也就是萧壁城了。
那傻子虽然瞎,倒是长的人模狗样的,养眼的很。
“奴婢曾远远地瞧见过一眼,但也不能说容世子比王爷好看吧,就如甜豆腐脑和咸豆腐脑,人各有爱,没法作比较。”
若说容世子是寒月,那靖王爷就是烈阳。
冬青刚纠结完,便见云苓用毛笔蘸起了那碗中的红色汁液,抹在了右脸的胎记上。
“王妃,您这是为何?”
原本已经淡下去的胎记,在涂抹过后,迅速地又变回了暗红色的可怖模样。
云苓没有回答,只是吩咐道:“我脸上印记消退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王爷。”
虽然疑惑不解,冬青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神色有几分郁闷。
王妃这么做定然有她的道理,可她现在好想跑到街上大喊一声,王妃才是名副其实的第一美人!
这样足以震惊整个京城的大消息,却要她一个人埋在肚子里,当真是要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