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茹云一脸惊讶像是不信,“可钱嬷嬷怎么未曾向我提起?”
“你是怎么跟钱嬷嬷说的?”
按理说钱嬷嬷是顺帝派来的,她没有理由害白茹云,除非白茹云刻意隐瞒了什么。
果然,白茹云像是幡然醒悟,蹙着眉道,“玉蝉同我说太后的寿礼要悄悄做好不要声张,那样才能一鸣惊人,给太后惊喜,就连钱嬷嬷也不能透露,免得她向陛下说漏了嘴,可不管我怎么藏着掖着,还是被钱嬷嬷瞧见了,她只说从未在宫中见过这样的风筝。”
这接下来的话不用白茹云细说凌无双也已经明白了,钱嬷嬷又怎么会知道她这是为太后备下的寿礼呢,毕竟她的寿礼顺帝早就为她准备好了。
见白茹云陷入了焦灼的沉思,凌无双知道她不傻,这事只用细想一下,就该明白是有人在故意害她,既然提到了钱嬷嬷,凌无双这才感觉到了不对,自入出云殿开始她就没见到钱嬷嬷,还以为她被吩咐去做了别的事。
“钱嬷嬷呢?”
听凌无双问起了钱嬷嬷,白茹云脸上的焦灼变得更浓,“她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一早却病了,太医来瞧过,说是染了风寒,要吃了药歇息几日才能好。”
“哪位太医来瞧的?”
这后宫里看似太平,可暗地里却是波谲云诡,即便皇后和蒋家碍于顺帝及太后,不能在这宫中将手伸得太长,可成百上千的宫人里头,但凡有那么几个小角色是他们的走狗,就足够他们搅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