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銮果然急了,凌无双的话她未必肯信,但假传圣意那可是大罪,她量凌无双也没那个胆子胡说八道。
心里虽这么想,可嘴上却不肯认输,“太子妃,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娘家宣威将军府虽比不上你娘家定北侯府有父皇赐下的金匾,却也同样对父皇忠心不二,一点也不比你娘家少!”
要细说起来,宣威将军张亘和凌无双的父亲定北侯凌述原本在边塞也有过结拜之交,张将军自然对家国忠心不二,只不过他如今和蒋氏捆绑在了一处,俩家同在边关御敌,这山高皇帝远,在钱权的诱惑下,早已失了当年的风骨。
“是了。”凌无双唇角上扬,好意提醒了她一句,“宣威将军府自然是忠心的,为了替父皇解忧,这坊间都在传你娘家肯替你表兄收拾烂摊子呢。”
“什么?!”
张红銮此刻的表情真是精彩极了,她也顾不得凌无双还在她凤鸣阁中,大喊了一声“备轿”,转身就向外快步走去。
凌无双悠哉游哉地站在原地环顾了一下凤鸣阁,这装潢修葺果然比她的凤仪阁要气派许多,就连花草瞧着都要比她院里的精贵,还真是处处都想着要同她平起平坐甚至还想压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