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巴南喀不知玄空心中这么多想法,仍继续说道:“至于教主说的第二件事,就更不用顾忌了。史料所载,我教第四代上师,生来就承袭教主之位,可见这先做教主,再习教义,已经有了先例。”
玄空迟疑不定。詹巴南喀看其神色,显然是有所心动,却仍有顾虑。他常在中原走动,于汉人的人情世故了如指掌,这时又道:“教主是怕长居西蕃不习惯?”玄空一怔,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老头一语中的,真是十分精明!”于是点了点头。
詹巴南喀笑道:“我教上代教主,就曾在中原之地传法,教主想久居中原也是并无不可。”玄空道:“嗯。”
吞米桑布扎说道:“只是眼下教主还得早些回到西蕃,主持…。”话未说完,詹巴南喀将之打断,接说道:“教主需回西蕃冈底斯山我教总坛祭祀,正式承接教主之位。另外,我观教主所练神功应该并非原文,细枝末节之处或有出入。我教总坛尚有神功原文刻文,属下久居中原,汉语熟稔,可为教主逐句翻译。”他说到这里眼神放光,似乎深知护教神功对玄空诱惑力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