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道:“有李太医的诊断结果,南域皇帝短时间内不会再起疑心了。至于下一次,若真的来了,也总能想到对策。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输了,我也赌在西梁朝中之事未尘埃落定之前,南域皇帝不敢真的要我性命。”
“你……”安山被夏意气的一噎,“你赌上瘾了是不是?就算你真的那么幸运,次次都能瞒过南域皇帝,但只要穆王和晋王在西梁都城一开战,西梁皇帝就不可能不知晓,到时候你还真的指望这五成的几率?”
“还是说你指望到时候远在西梁都城的萧临穆能分身来救你?”
安山越说越气,索性道:“你若想离开,今晚我便带你离开南域皇宫,萧临穆都走了,你何必还在这皇宫中刀尖舔血?”
“安叔,我自有考量,现在还不能走!”
夏意的语气坚定,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萧临穆才离开半个多月,快马加鞭赶路,人应该刚进西梁。
若是她现在离开,必然会打草惊蛇,南域皇帝定然会给晋王报信。
萧临穆在路上就不是那么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