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冲上来按着玉沁就要打,沈相宜护在玉沁跟前,与家丁僵在一处,“我哥哥当年与大哥哥一同科考!大哥中了榜眼,而我哥哥却在考试前伤了腿,从此困在章台院这个方寸之地!”
沈白景转身凝着她,“怎么?如今要将你哥哥的错处算在我的头上不成?他有今日的下场,那是他自负才情,侍宠自傲所致。”
“你那个废物哥哥,当时还说的什么不世出的神童,我看也是吹出来的吧,如今上了年岁了,没个功名傍身了,就开始拿腿疾的事情来装可怜了!”沈碧华鄙夷的瞪着她,扬起小脸,傲气十足。
“是吗?我朝历来有律在前,一屋子不能有两个孩子同时参加科考,父与子不能同在一处为官,可偏偏科考前我哥哥就出了事,大哥哥,你与他那时候最是要好,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你说的什么自负才情?”她哥哥的才华是毋庸置疑的!那些策论,那些文案,那些词汇量,无一不远超沈白景!
“就算你哥哥了不得又怎么样?他还不是成了个残废!一个断了腿的,还想科考不成?呀!哥哥,你送我的簪子都被她给打掉了,许是掉进水里了。”沈碧华扯了头上的簪子扔进长廊外结了薄冰的水面上,目光挑衅的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