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睁着眼睛没有死。
他偏着头，趴在地上的手指都动弹不了丝毫。
武媚心底一颤。
几十剑下去，剑剑没要乾皇的命，但她也知道，乾皇以后，只会是个活死人。
一时间，武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皇后看着乾皇被一剑又一剑的刺，她一声没吭。
甚至连冷嘲热讽都没有。
她就淡笑着看着乾皇。
仿佛跟他就是陌生人。
废了乾皇全身之后，黑纱又扒开乾皇的嘴，直接挑了乾皇的舌头。
乾皇顿时痛的眼睛一瞪，晕死过去。
武媚咽了咽口水，止不住的后退了两步。
花坞瞥了眼向自己身后退去的人，眼神嫌弃。
没出息！
“皇后就这么看着乾皇？”欧阳妮妮看着皇后的平静笑问。
“诸葛瑾，你想要他死？还是想要他就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皇后反问诸葛瑾。
欧阳妮妮挑眉。
这皇后对诸葛瑾，貌似太过和善？
诸葛瑾冷冽的眼神睨着皇后没说话。
对上诸葛瑾冷冽的眼神，皇后一如既往的平静“当年你母后之事，跟我无关，信不信随你。”
皇后的直言不讳。
让欧阳妮妮眸子更深。
当年之事，无从查证。
所以诸葛瑾，才会直接对上乾皇。
但当年先皇后被陷害与侍卫有染。
不可能是乾皇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也不可能是先皇后不贞。
所以，还有一个凶手没出现。
但是谁？
这还真是个问题。
这么多年，一直是乾陵受益。
要说皇后没有参与。
还真不能这么快下结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