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唔，我也睡不着。”
“热？”
明珠嘟着嘴，语气娇嗔：“不是，我想抱着你睡。”
黑暗中，江铎身子僵了一下，好半响才清了清嗓子，“不嫌热？”
“热啊，可是……我抱着你睡习惯了，不抱着反而睡不着。”
昨天晚上打地铺，她就没睡好。
江铎沉默片刻，压抑着莫名涌上心头的情绪，“过来吧。”
明珠眼睛一亮，但又无奈摇头，声音中透着几许郁闷：“不行，我睡觉不老实，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乱碰。”
“没事。”
“算了，要不你陪我聊会儿天吧？”
“嗯。”
明珠借着玻璃窗户透进来的月色，看着江铎棱角分明的轮廓，默了默说道：“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你和乔小队长将来会离开小井村吗？”
江铎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久久没有应声。
明珠多半猜出来一些，自顾自说着：“前两天，村里因为你和乔小队长失踪的事情，传了不少的闲话，明大有去镇上打听后，回来说你们两个是外调来的人，八成是被调回去了……明小洁还特地来家里笑话我被你抛弃了，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会走？如果你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江铎唇角紧绷，他没想到他不在的两天，明珠那边承受了那么多。
那种心疼，让他无法再隐瞒。
“我和乔斌的工作性质跟知青差不多，要服从安排调遣……总是会被调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