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算了,后面一个理由更说不出口,还不如承认自己馋嘴。
“水。”严宇坐起来,自己从床头柜上拿了水,喝了几口,然后摸了摸额头:“小鱼,我觉得自己发烧了,你给我找点退烧药和消炎药。”
“好。”凌若鱼应道。
“别再偷吃了。”严宇不放心地叮嘱。
“好。”凌若鱼脸腾地红了。
凌若鱼下楼,鬼鬼祟祟地倒了一杯水,又鬼鬼祟祟地拿了医药箱拎着水上了楼,一路上都不敢让别人看见她通红的一张脸。
否则一问起来,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严宇接过凌若鱼递来的水,靠在床头喝水,凌若鱼蹲在旁边的椅子旁翻着医药箱。
“消炎药就剩两片了。”凌若鱼把修给的消炎药翻出来,递给严宇。
严宇吞了消炎药,又吃了退烧药,掀开被子下床。
“我帮你。”凌若鱼扶着严宇道,“你要去哪儿?”
“……卫生间。”严宇道。
“我……去把药收好,你走慢点。”凌若鱼面红耳赤地回去收药。这真是上次表白失败之后,她在严宇的面前出糗出的最大的一次了。
严宇上完卫生间,回来继续躺着。
凌若鱼端了饭菜过来问他吃不吃,严宇虽然发着烧,但是中午只吃了一点粥和炒蛋,早已饥肠辘辘。
他点点头,凌若鱼就去把折叠桌给他放好,把餐盘放在折叠桌上。
“小鱼,一会儿帮我拿一暖壶开水来。”严宇声音有点儿虚弱,他说,“我晚上应该会喝很多的水。”